当我们倡导卫生改革时，穷人可能会说：“我们将吃什么呢？我们买不起坚果。”当我向穷人传福音时，我蒙指示要告诉他们吃最有营养的食物。我不能对他们说：“你不可吃鸡蛋、乳酪、牛奶。在制作食物时不可用奶油。”福音必须传给穷人，实行最严格之饮食的时间还没有到。……

上帝会引导

然而我要说，到了时候，上帝将要启示，采用牛奶、乳酪、黄油和鸡蛋不再安全。倡导健康改良，不要趋入极端。关于采用牛奶、黄油和鸡蛋的问题，到时会自行解决。但现在我们不必为此担忧。“当叫众人知道你们谦让的心”（腓4:5）。——Letter 37, 1901

——摘自《论饮食》